这样一来，无论司马家成功与否，司马妍都可以置身事外，不会受到牵连。
司马妍也知道司马伯懿的用意，泣不成声：“我放不下，打晕了守卫！”
司马伯懿柔情的苦笑：“小姑，抱歉，是司马家拖累了你！”
司马妍连连摇头：“不，不……”
司马伯懿转而看向司马熙，满怀愧疚的说道：“爷爷，我输了，对不起！”
司马熙急忙摇头，老泪纵横，满眼泪水：“不，你做得已经够好了，已经够了。”
“是爷爷对不起你，对不起司马家，将你们拖上这万劫不复的道路！”
司马伯懿微微一笑，安慰道：“爷爷这条路是司马家复兴之路，我们都没得选！”
“爷爷，投降吧，我们输了！”司马伯懿柔声的规劝道。
事到如今，司马家及其余三大家族的顶尖战力几乎耗损殆尽，已经没有再坚持的必要了。
闻言，司马熙崩溃的呜咽，泣不成声，没有说话，不知是赞同还是反对。
司马伯懿转头看向陈牧麟，快要涣散的瞳孔再度聚焦了几分：“我可以单独和你说些话吗？”
陈牧麟静默的望着他，不知道这家伙能有什么跟自己说。
“好，那去寺庙内聊吧！”陈牧麟朗声说道。
司马伯懿点点头，朝着司马妍说道：“小姑，你扶我起来，进寺庙。”
司马妍连连点头，搀扶着司马伯懿站起来，后者提起最后的力量进入寺庙。
陈牧麟和司马伯懿落在这寺庙的石凳上，司马妍则在一旁搀扶着司马伯懿，生怕他坐不稳倒下去。
陈牧麟望着他这副濒死的模样心里的仇恨消散了大半，淡淡开口问道：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“咳咳咳！”司马伯懿捂着嘴剧烈咳嗽起来，司马妍急忙帮他轻轻拍着后背。
许久，司马伯懿脸色变得更加苍白，虚弱无比的说道：“今日之事，和我小姑无关，我希望你能保护她。”
司马妍瞬间感动得无以复加，泪流满面，没想到到这个地步了，司马伯懿还想着帮她脱身。
陈牧麟一怔，摸出一包烟递给他一根，后者犹豫了下，露出苦笑，伸手着接过烟，叼在嘴里，前者给他点燃烟。
陈牧麟也是点燃一根烟，深深吸了一口。
两人第一次心平气和的抽着烟闲聊。
司马伯懿吐了一口烟圈，接着道：“我不求你能留司马家其他人的性命，我只希望你能保护我小姑！”
陈牧麟沉声问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司马伯懿苦笑道：“因为我小姑怀了你的孩子！”
闻言，陈牧麟眼神一变，莫名的看向司马妍。
他们两人之前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过，更不可能有孩子。
想来应该是稚雅那丫头的恶作剧让他们误会了。
陈牧麟没有多言解释，毕竟司马伯懿马上就嘎了，说出来不是直接给人家气死了吗？
太缺德了。
前者答应了他：“好，我会护住司马妍的！”
感受到陈牧麟的目光，司马妍脸蛋一红。
“但是你司马家其他人我就管不了，他们多半会被……”陈牧麟的戛然而止。
不过陈牧麟并未做过多解释，司马伯懿也知道那未说出口半句是什么，那就是他司马家的结果。
司马伯懿苦笑着道：“我小姑肚子里的孩子也有着司马家的血脉，也算给我司马家留下了血脉吧！”
说着，司马伯懿手中香烟的火星燃烧到烟蒂骤然熄灭，他的生命也如地上那熄灭的火星落下了帷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