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遑论他这两天被留在宁王府内,出又出不去,对于宁州事务根本无法插手,只能听着宁王府这些蛮人把外面的消息传进来,一时为之提心吊胆,一时又是怒火中烧。
心情可谓是大起大伏,攒了一肚子的火气。
“张漕使可别这么说,老夫当不起你登门拜访,就连写信请托都要借夜主的名头。今日更是得搬出宁王来,才能见你一面。”
说到这里,元志和缓缓将杯盖扣住,阴阳怪气道:“所以你有什么话,别跟老夫解释了。
老夫也不过就是个中间人,做些跑腿传话的差事。
真正要见你的另有其人,你的话,留着跟夜主说去吧!”
这老家伙重重把茶杯摔在桌上,茶水四溅开来。
随后一脸怒容,拂袖欲走。
本来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移的那名牧族蛮人,这会儿就好像开了窍,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。
元志和余光打量着这些蛮人的动作,心里也顿时有了底气,知道他们分得清轻重缓急,自然不可能在这会儿拂了自己的面子。
这场下马威,就算是唱成了。
张汉荣的反应也是极快,连忙快步追赶过去,拉住元志和的袖口,神色慌张道:“元大人这是何故?”
“休要纠缠老夫!”
元志和瞪了瞪眼,嗓音洪亮,中气十足道:“你有这工夫,还不如想想该怎么向夜主交代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