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守信的心情大好,这样一路行来,不少路过的军人都纷纷向他行礼,身为军官的特权就是等着别人向自己敬礼,对接了父母在身边的孝子来说,能叫父母看到自己在军中的地位,也是一种难得的荣耀。〈[)]>.]].
“咱老队官今天真是高兴啊。”张春牛一脸羡慕的道:“多咱我爹娘也能来就好了。”
“他们的饭铺子忙啊。”卢大富道:“况且老年人赶路也不方便,咱们队官是独子,老人家这才赶了来的。”
张春牛眼里放光,嘿嘿怪笑着道:“他们来也是要把队官的亲事说妥,还要一妻一妾一起来,咱们队官要辛苦啦。”
卢大富也全身燥动,他和张春牛一样都是光棍一条,说起媳妇就是全身来劲,这时不觉也是怨恨家人起来:“怎地我爹娘就没说给我先娶房媳妇!”
“你?”张春牛笑道:“你家老大三十多了还没娶,哪轮得着你。”
“我家老大当了辎兵队的军士长了,”卢大富洋洋得意的道:“有这身份,还怕没媳妇?”
众人说说笑笑,马蹄踩在松软的浸泡过雪水的草皮上,丝毫不觉颠簸,五六里地一不小心就赶到了。
“这就是集宁堡?”
李父眼中满是激动和崇敬的神色,他扭头对儿子和一群军人道:“咱们在灵丘每常听人宣读报纸,都是和裕升的塘报,军政司出的,提起集宁堡来各人都是又佩服张大人,又是担心。在鞑子境内几,刚刚我已经在部队宣布了,你们几个不在,现在特别在嘱咐你们一句。”
“嗯。”李守信已经稍许平静下来,他点头道:“都是大人的恩典,我不会争地块好坏。”
“都差不离。”聂磊道:“第一批这些田亩都是大人下令沿河沿海子划出来的,就算不靠水也可以用引水渠引水进来,实在离的远的也能打井,这方面倒不必太过在意。”
“老大,”李父和李母对视一眼,两老齐声道:“还是赶紧去立界牌吧!”
“对,早点立的好。”聂磊笑意吟吟的叫人把几大摞界牌送过来,对众人笑道:“你们几个在一起,倒省了我不少事。”
李守信三人接了界牌,不自禁拿在手中观看着。
如令牌一般的界牌,用木片涮漆烤制而成,拿在手中还是沉甸甸的,这也是和裕升一向的风格,不管做什么都讲究质量,绝不会胡乱敷衍将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