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宋语气冰冷，“不能。”
弹幕又在疯狂刷屏。
“小哥哥好酷。”
“太帅了。”
“真的不是明星吗？”
“帅帅帅，鱼鱼被拒绝了，帅哥是真的帅。”
被这么直接干脆地拒绝了，鱼鱼脸上有些不好看，但是正在直播，她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，挤出一丝笑对着手机道：“哇哦，小哥哥小姐姐不愿意出境呢，我们去采访下一个吧。”
很快，她拿着手机往前面走去，有人认出她，说是她的粉丝，非常配合地回答了问题。
刚才鱼鱼在这里停留过，她被直接拒绝，前后的人都看见了，听见了，这时都在有意无意地看易苏棠和秦宋。
这么晚了来网红宵夜店吃夜宵的大多都是年轻人，易苏棠和秦宋长得好，站在一群人年轻人本来就受关注，经过刚才那一出，大家对他们的关注更明显了。
还有人悄悄拍了照。
易苏棠注意到了，但没说什么，平时也会遇到被人偷拍的事，她不在意是因为知道这些人的影响力小，即使拍了也不会对她产生多大的影响。
不过，刚刚被那个主播的镜头扫过，易苏棠不怎么开心，现在又被人有意无意地观察，她微微皱眉。
“不开心？”秦宋低头看她，易苏棠摇头，“没事。”
他们站在队伍里，易苏棠背对着前面，正对着秦宋，秦宋一低头就能看到她的表情，想到她刚刚对镜头下意识地躲闪，将她拉近一些，用风衣裹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