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分开看吧。”柳慕莞把件挑挑捡捡，分成两堆，“这一叠我帮你过一遍，哪些可以过，哪些不能过，哪些可以磋商。”
盛予墨眼神落在自己的那一叠上。
“莞莞的记忆力，真是令人吃惊啊。”
他看得清楚，她给他的，全都是他之前已经处理过的。
先前也没见她去特意看过桌上的件，没想到她竟然能在不经意之间，过目不忘。
“我记性一直很好啊，哥哥忘记我以前背琴谱的事了？棋谱也是哦，没有我不能背下来的东西。”
柳慕莞已经快速地浏览起了件，“别浪费时间了，我们夫妻同心，早点完工。”
盛予墨拿起笔，笔锋飞扬在件之上签下自己的名字。
“继续刚才的话题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独踪师。”
“拜过。”
终于诚实了一次。
盛予墨不多问了，拜一个老头子为师，似乎不是什么好的聊天素材。
不过半晌之后，他却突然笑了起来，“抽空想领略一下莞莞的画技。”
“嗯，有空我给哥哥画一幅画像。”柳慕莞答应得很爽快。